郑一虎紧紧的拥抱着张静娴,张静娴起身,一面宽衣解带,一面说道:“小虎,既然你要,姐姐当然不能推辞。”
说着,便躺卧床上,伸出双手迎着郑一虎。
郑一虎一俯身,就热烈的亲吻着张静娴。
张静娴觉得今夜郑一虎比以往都来得热情,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窜升。
张静娴推动郑一虎的头对着胸前的双峰,娇媚的说:“小虎……亲……亲她……们……”
郑一虎二话不说,双手把张静娴的乳根向内一推,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,还伸出舌头不停的拨弄着。
只见郑一虎或左或右忙个不停,张静娴更是娇躯乱颤,哀呻不已,两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。
郑一虎的手掌,也开始在张静娴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,碰触着乳房周围的部位、游动到光滑的腹丘,滑过肚脐、私处,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,轻轻的揉动着,手腕、手背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阴毛、嫩肉。
张静娴摇摆的下身,觉得全身在滚烫,把大腿分分合合的,借着动作让阴唇互相碰触,以解骚痒之难受。
张静娴的手也摸索到郑一虎的宝贝,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铁棍,让郑一虎觉得又刺激又舒畅,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。
郑一虎的手绕过张静娴的细腰,抚摸她丰满的臀部。
张静娴的臀肉细柔、冰冷,而且还沾满从阴户流下的爱液,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。
郑一虎的手指从臀股下,探索着张静娴的阴户,并慢慢地伸进洞里。
张静娴朦胧着眼睛,扭动着细腰,湿润阴唇渐渐的涨红,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,在郑一虎的爱抚下,她变成淫秽的荡妇,加快了手腕套弄宝贝的速度,让宝贝上的包皮不停剥开,露出猩红的龟头。
郑一虎有一股要把宝贝,送进她张静娴阴部里,享受着结合快感的冲动。
随即起身翻转张静娴的身体,对张静娴道:“娴姐姐,你转过身,背着我!”
张静娴依言俯跪着,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墙壁,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郑一虎。
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,整个阴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郑一虎眼前。
郑一虎按着张静娴的屁股尽力向外掰开,阴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。
着郑一虎挺直的宝贝无须引导,很自然的顶触到肉缝,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,“滋”的一声,便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。
“啊……呜……嗯……”张静娴舒坦、满足的淫叫着,阴道一阵收缩,紧紧的裹着热热的宝贝。
郑一虎急着抽动,他要让张静娴发狂。
随着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摩擦,张静娴伸直双臂,仰着头,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,随着臀部向后迎拒,垂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后的摆荡着。
郑一虎的宝贝,在张静娴的阴道内乱钻、深顶。
张静娴紧闭着朱唇,柳腰如蛇般蠕动的摇摆着,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。
郑一虎可以看到被淫液湿染的宝贝,披上一层晶亮的护膜一般,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。
张静娴透红的脸颊,臀部夹紧的抖动,宝贝进出“滋滋”的声响,让她的情绪沸腾到极点。
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,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。
郑一虎的汗水,混着张静娴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铺。
突燃,郑一虎感到宝贝一阵紧缩、酥麻,随即俯身抱紧了张静娴,腰身紧贴着臀部,“嗤”、“嗤”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张静娴的体内。
郑一虎的血脉开始贲涨,随着热情的拥抱、亲吻,李君兰跟郑一虎的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;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。
当郑一虎解除李君兰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,郑一虎退后半步,仔细的欣赏李君兰那如磁似玉的胴体,看得郑一虎惊为天人,不禁又将李君兰拥入怀中,亲吻李君兰的脸庞、耳垂、粉颈、香肩。
郑一虎时而唇磨、时而舌舔、时而轻咬,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李君兰,让李君兰跟自己黏贴得水泄不通。
郑一虎早已挺硬的宝贝,更对着李君兰的下体在乱撞着。
李君兰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,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,在阴户外乱顶乱撞,撞得李君兰阴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,只好挺着阴户,顶触着硬得发烫的宝贝。
随着激动的情绪,李君兰的阴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,不但下体全湿,连阴户外郑一虎的宝贝也是沾染得湿亮。
郑一虎感到宝贝一阵一阵的湿热,不禁低头一瞧,竟然看道李君兰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。
郑一虎蹲下身子,顺手将李君兰的一只腿抬高,用肩膀顶着,让李君兰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。
绒绒的阴毛、丰厚的阴唇、撑开的洞口,郑一虎都一览无遗。
郑一虎还发现李君兰的蜜洞口,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著,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,顺着洞口往下流,而再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。
郑一虎靠近李君兰的大腿,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,并慢慢移向源头,嘴里还不停发出“啧”、“啧”的声响,似乎吃得津津有味。
李君兰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,随着郑一虎舌头的接触,身躯也一颤、一颤、又一颤。
李君兰伸出双手紧抱着郑一虎的头,让郑一虎的脸紧贴着阴户,转动下肢、挺耸阴户,彷佛要将郑一虎的头全塞入阴道里似的。
李君兰淫荡的呻吟声中,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“……我要……我要……”。
郑一虎可以感受到李君兰的淫欲已经高张了,就缓缓站直身子,一手还抬着李君兰的腿,让洞口撑得大大的,另一手扶着李君兰的后腰,挺硬的宝贝对准李君兰的蜜穴入口处,先紧紧的顶着、转一转。
气沉丹田、力灌宝贝,然后闷吼一声,吐气、挺腰一气喝成,“噗滋”宝贝应声而入,而且全根覆没。
只听得李君兰:“啊!”
一声,声音中充满着惊喜、满足、舒畅。
一阵酥麻令李君兰单脚一软几乎站不住,连忙扶着旁边的床柱,才勉强站定。
李君兰这也才感到阴道内被郑一虎的宝贝塞得满满的,宝贝还一跳一跳的刺激着阴道内壁,一种充实、紧绷的快感,让自己飘飘欲仙、昏昏若醉。
郑一虎感觉到李君兰的阴道竟然如此的紧,结结实实的箍束着宝贝。
又感到李君兰的阴道竟然如此的温热,就像熔炉一般要将宝贝融化。
也感到李君兰的阴道竟然还有强烈的吸引力,正在吸吮着宝贝的龟头。
郑一虎有力的抱住李君兰的腰臀,指示她的手环抱郑一虎的颈项。
双腿盘缠着郑一虎的腰围,如此一来李君兰的身体就轻盈的“挂”在郑一虎的身上了。
郑一虎轻轻的在李君兰的耳边说:“兰姐姐,这叫“丹炉炼剑”。”
听得李君兰一阵娇笑。
然后郑一虎便绕着房里到处走动着,随着郑一虎的走动,“丹炉”里的“剑”便顶到底。
李君兰觉得郑一虎在走动时,宝贝彷佛要刺穿子宫,直达心藏似的,既刺激又舒畅。
一阵接一阵的高潮、一次比一次强烈,好几次李君兰都几乎要手软掉下来,多亏郑一虎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。
李君兰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几次高潮了,只是晕眩的喘着。
李君兰更感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躯壳,飘荡在太虚幻境。
突然,李君兰听见郑一虎一阵零乱的喘息,阴道内的宝贝更是一阵乱跳、乱抖,接着“嗤”的一声,一股温热的水柱直冲子宫内壁,烫得李君兰忍不住直颤抖。
“砰”的一声,李君兰与郑一虎双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,两人的都得到极度的满足。一男数女,相拥睡去。
再说马玲玲、慕容妮三女、天香狐、刘青萍六女,她们走了五天毫无事情,估计距洞庭不到两百里了,算来她们赶来还不慢。
这天午前到了一座山下,刘青萍向马玲玲道:“前面无镇,我们只有找农家买吃的了。”
马玲玲向天香狐道:“妹妹,我们在此休息,你去办事吧。”
天香狐笑道:“农家有什么好吃的,干吗不上山,我找烧肉给大家吃。”
白女笑道:“那更好,好几天没有吃你的拿手菜了。”她们刚到山顶,忽见早有一个白衣女子坐在上面了,而且含笑在看她们哩。
慕容妮发觉那竟是个白种女子,年龄还不出三十,不禁惊道:“她是谁?”
马玲玲回头向白女道:“蒙蒂妹子,你开口呀,她可能不懂华语哩。”
白女笑道:“凡进中国的单身白人,没有不懂华语的。”
“你贵姓呀?”白女直朝那女子走近发问。
那女子微笑道:“我没有姓,老身只有号。”众女听她不但说华语,而且自称老身,不禁都笑了。
白女蒙蒂笑得打跌道:“你虽学会了一口好华语,可惜不懂华人的用语之法。你有多大年纪了,怎可称老身呢?”
那女子仍旧含笑道:“两百岁虽不太老,但比你们都老多了,姑娘们认为如何?”
众女闻言大惊,谁也不敢相信。
那女子这才放声笑道:“你们不相信啦,不过这不要紧,算我自大好了。”
马玲玲接口道:“你在这山上等谁?”
那女子道:“就是等你们。”
马玲玲讶然道:“你知道我们要上来?”
那女子笑道:“还知道你们要去洞庭湖。”
这下众女更惊讶了,真有点莫明其妙,马玲玲道:“你会算?”
那女子点头道:“可以这样说罢。”
白女道:“你等我们作什么?”
那女子叹声道:“有几件事需要你们明白,否则你们会闯下大祸。”
众女闻言莫不大惊,怔怔不知所云。
那女子接着道:“你们知道当前武林中有几个人的武功才是真正无敌?”
马玲玲接道:“我们不知道。”
那女子道:“我告诉你们,一个是老辈的太上君,一个就是你们之中四人的丈夫。”
马玲玲偶然道:“小虎的武功已经天下无敌了吗?”
那女子道:“要有就是太上君了。”
马玲玲道:“他们老少会不会站在敌对友场?”
那女子道:“目前不会,以后就难说了。”
白女接道:“请你说说看。”
那女子道:“现在预言还早,因之我来提醒你们,因为那问题可能出在你们身上。”
那女子道:“我坦白告诉你们,我就是太上君的第二夫人,因为我是白种女子,因此老辈武林称我为白夫人,上午会见我们的那两个老头子不是送了一件东西给马姑娘嘛?”
众女闻言可紧张了,马玲玲道:“听说是太上君赐我的。”
白夫人点头道:“太上君见过你,他说你是武林中最可爱的姑娘,因之他怕你被坏人欺侮,所以赐你“王母杖”。”
她顿一顿又道:“我还有个姐姐,那就是第一夫人,她是黄种女子,因之人称黄夫人。”
天香狐道:“她也不很老么?”
白夫人摇头道:“她太老了,可是她的性情非常暴躁。现在因了她两个徒弟之放,也在江湖上走动了。”
马玲玲讶然道:“她的徒弟不就是你老的徒弟吗?”
白夫人摇头道:“我不要那种徒弟,她收她的,与我无关。”
马玲玲道:“她的徒弟是什么样子?”
白夫人叹声道:“人倒长的不错,可惜有个太坏了,那是两个同胞兄弟,哥哥虽骄傲,但还不下流,弟弟却坏得不能再坏了……”她似有什么未尽之言,接着又叹声道:“你们如果在江湖上遇上两个青年时,最好早点避开。这是我来告诉你们的主要原因,也是避免将来大祸的起因。”
众女闻言,人人心中都有数,显然那是春之神和须弥子,马玲玲追问道:“这两兄弟有字号嘛?”
白夫人道:“一个自称须弥子,不过他好色不淫,但看上的誓必弄到手,一个自称春之神,这东西不但好色,而且生性残忍。”
马玲玲大惊道:“我们都见过了。”
白夫人道:“那就惹下麻烦了,孩子们,希望你们之间没有一个遇害的,否则这就是武林的不幸了。”
白女道:“黄夫人收了这样的徒弟,为何还不管束呢?”
白夫人道:“这就是姑息放纵之过,太上君碍于夫妻之情,有些地方只有故作不知。”
马玲玲道:“江湖上有一批血衣怪人来历不明,夫人可否指点一二?”
白夫人道:“太上君有禁谷,他这一生所打败的邪门都不杀死,看罪轻重,全被禁入谷中。分死禁,那是终身禁囚谷内。分五十年禁,过了禁期才有自由复入江湖,最少是十年禁。你所问的,可能是五十年的人物,怎么样,他们又作恶了?”
马玲玲道:“我只遇到一批,他们帮助魔鬼党。”
白夫人道:“帮助坏人就是作恶,要是被太上君发现,那他们就变成死禁了,不过他们若自知畏罪而自行入谷的,外人就不得入谷追杀,这件事我回去问问管禁老就可查出。”
天香狐上峰时没有打扰谈话,这时已摆上食物,马玲玲即恭请白夫人进食。
白夫人笑道:“老身还有事,姑娘们不必客气。”她起身又道:“今后凡是你们不认识的江湖怪物时,见面就问他是不是禁谷出来的。”
马玲玲道:“为什么?”
白夫人道:“如果不是故态复萌,他们就会避让,否则就是昧心再作恶了。”
白夫人走了之后,白女向大家道:“黄夫人的徒弟就是须弥子和春之神,这怎么办?”
马玲玲道:“春之神一旦遇上小虎,事情必会闹大。”
吃过东西,他们再向洞庭湖前进,在天黑时突然遇了两个血衣怪物。
马玲玲一见,立即追出,回头急急道:“大家跟我追。”
白女道:“他们进入山林了。”
马玲玲道:“可能还没有看到我们,先盯上再说。”
黑女道:“他们不生事就算了。”
马玲玲道:“不行,目前尚未弄清楚他们是否是禁谷出来,非要先查明白不可。”
慕容妮道:“只有两个,我们不怕,干脆截住他们。”
追入山中,两上血衣人的影子仍在不远,不过他们已走向一座山谷之内了。
当马玲玲等深入山谷时,突然听到四面的林内发出阴森森的怪笑声。
白女一听,惊叫道:“他们是大批在此,我们被围了。”
天香狐道:“我们中了诱敌之计了。”
马玲玲道:“不要慌,萍姐快到我们中央,阿蒙防西面,阿容防南面,阿娜防东面,牡丹注意北面,我们等候他们的举动。”
前面两个血衣人不见了,但在这一面却走出一个老妖妇来。
负责这面的天香狐一见,咦声道:“她是埃及巫婆。”
老妖婆闻言尖笑道:“你们几个丫头命运好,竟被我的小主人看中了。”
马玲玲笑道:“你的小主人是谁?”
妖妇哈哈笑道:“难道你们还不知道春之神。”
马玲玲闻言大惊,娇叱道:“你也是禁谷出来的?”
妖妇阴笑道:“看不出你这丫头竟知道得不少。”
马玲玲娇叱道:“你不怕死吗?”
妖妇阴笑道:“禁谷之人已大集结,公奉春之神少主,现在就是太上君亲自前来也不在乎了,你们这几个丫头休得作梦。”
她的话一惊,忽由四面围上二十几个血衣人,同时在血衣之前还有几个男女老怪,都是从来不曾见过的。
白女一见,轻声向马玲玲道:“这些老怪可能都是死禁,然而他们都没有穿血衣?”
马玲玲道:“穿血衣显然是春之神的规定,无疑都是五十年禁的,也是第二流的,没有穿血衣的是第一流的,他们显然高一级。”
黑女道:“玲姐快准备“王母杖”,今天不能硬拼了。”
马玲玲道:“春之神没有来,我们还可硬冲出去。”
老妖妇又阴笑道:“怎么样,乖乖的就免得吃苦。”
马玲玲笑道:“这么说非洲巫神和斯巴达巫祖也是禁谷出来的了。”
妖妇怪笑道:“你又猜到了,他们却各领一队,干脆都告诉你,禁谷之内的人都出来了,太上君现已管不了,我们团结起来,天下无人敢动。”
马玲玲道:“阴火教与你们有何关系?”
妖妇大笑道:“阴火教现在已和我们谈和了,他们扫西方,我们扫东方。”
马玲玲冷笑道:“你们下手罢。”看势不对,她将一双仙兵“金鸾宝刀”拔出,回头道:“众妹子,跟我冲。”
妖妇尖笑道:“你们早被天可大阵困住了,就凭硬拼,你们也只能打过我方三人,丫头们,我方在场的,最差劲的也可当得一个鬼王。”
马玲玲笑道:“我已领教过了。”
妖妇道:“那你们就冲冲看罢,本仙姑情愿放开这一方,看你们是否能冲出天河阵?”她说完将手一挥,北面的老怪物和血衣人真个闪开了。
马玲玲一见暗喜,立即领着众女向前冲出。
走出十余丈,耳听老妖妇在后阴笑道:“你们能走出这座山五里之外,就算你们真有本事出天河阵了,丫头们,冲不出去时,可以自行捆绑,本仙姑一定派人来接引。”
马玲玲一看真没有人追赶了,于是暗下指示道:“妹妹们,如觉有异时,立即告诉我。”
走了半里才脱出谷内,可是她们再看不到星月之光啦,耳中却不时传来波涛的汹涌之声。
白女急急道:“那来的波涛之声?”
马玲玲一听白女的惊问声,急忙立住道:“看来我们真被什么天河阵困住了。”
众女大惊,齐声道:“那怎么办?”
马玲玲道:“不要急,再走走看,万不得已时,我就施展身上的东西。”
大家如同在黑暗的地狱中,再好和目力也看不出眼前一切东西,全凭着声音一个跟一个走又走了不知多少路,忽然前现出了东西,天香狐诧道:“前面有条小河。”
马玲玲道:“我们渡过小河再说,大家准备在脚下绑杈枝。”
白女道:“轻功可跃过,何必踏树枝?”
马玲玲道:“萍姐大概不能跃。”
刘青萍道:“这样宽的河,我还办得到。”
马玲玲道:“好的,我拉你一下,以免万一落下去。”
大家正待彼拔身时,忽然一个声音起在头顶,甚至带有急喝声道:“不能过去,那不是河。”
马玲玲闻言一怔,冷声问道:“你是谁?”
那声音也冷冷的答道:“我说不能过,你们就相信不会错,那是天河阵形成的禁制幻景,实际上那是一条绝沟,你们只要一拔身跃起,不但将坠入绝沟中,同时触动禁制而被擒。”
马玲玲道:“你为何不说姓名?”
那声音哼声道:“叫那白种姑娘和我说,只有她才配和我说话。”
蒙蒂娇叱道:“你是什么东西,竟敢对我姐姐无礼。”
那人冷笑道:“我是须弥子。”
白女蒙蒂一怔,仍旧冷笑道:“原来是你,你不是春之神的兄弟嘛?对了,还是师兄弟呢?”
须弥子道:“姑娘,在下对你是另眼看待,你既然知道了,在下亦坦白告诉你,我们兄弟的品性完全不同,千万不要以一丘之貉视之。”
白女冷笑道:“既非一丘貉,那你就将此阵破去。”
须弥子道:“此阵是死禁犯人共同创了的阵法,除在下师公之外,天下无人能破,不过在下可以救姑娘出阵。”
白女讥笑道:“救我一人出阵,可见你对我太好了,须弥子,你太幼稚了,滚罢,我听了你的话就恶心。”
须弥子竟能受她这样的侮辱而不生气,居然叹了一声道:“等姑娘被擒住后,在下再来打救,目前姑娘是不知厉害的。”言罢,再无动静。
马玲玲笑道:“这人真是多情反被多情辱了。”
天香狐道:“他一直就追着蒙蒂姐,真是可怜虫。”
黑女道:“这家伙太无骨气了。”
慕容妮道:“我们宜提早脱离,在人家掌握中不是玩的。”
马玲玲道:“那只有仗宝物了。”
她悄悄拿出王母杖,举手一挥,口中暗念:“太上助我。”
真奇妙,忽然在小杖上发出一点银光,恰好将众女照亮,一丈之内,地面上清晰可辩。
当前真有一道数丈宽的绝沟,黑滚漆,不知有多深。
马玲玲轻声道:“大家快随我跃过去。”她领先待跃,白女急阻道:“慢点,还是沿沟走的好,免得触发禁制。”
马玲玲道:“宝杖已显神通,相信这阵已控制不了我们,快点跟我跃过”。
轻喝一声,众女齐声跃起,轻飘飘的过了绝沟,居然毫无异样。
马玲玲领头,加快速度直冲,一口气奔过十余座山头。
忽然,天上有星月。
地面亦如常了,马玲玲急忙收好宝杖,喜道:“前面是坦途了,我们已脱出阵势啦。”
白女道:“快走,提防故人发觉来追。”
到了三更,估计奔了百余里,后面确实无动静,马玲玲回头向刘青萍道:“刘姐不疲倦嘛?”
刘青萍道:“不,最好走到天亮才休息。”
马玲玲道:“天亮可能到洞庭湖了。”
刘青萍道:“不,我们走错了方向。”
马玲玲啊声道:“我们慌急慌忙,竟未注意方向啦。”
天香狐道:“已经查出血衣人的来历,不去洞庭湖也罢。”
马玲玲道:“那也得向江西鄱阳湖走啊。”
天香狐道:“那我没走错了,这是正路。”
马玲玲笑道:“你何不早说。”
天亮了,他们进了一座镇,人也倦了,肚子更饿啦,于是她们就进镇吃早点。
当她们再出镇时,立即觉出在前面走的两上男子有点异样。
天香狐轻声道:“那两个人一定是绿林中踩盘子的。”
马玲玲道:“我也有这种看法,注意他们,也许与萍姐的案子有关。”
白女道:“是顺路,他们如不改路线,我们也不盘问,看他们走到那里为止。”
刘青萍道:“据当时目睹的农民说,劫我家的共有十几个强盗。”
马玲玲道:“时间久了,也许他们分散了。”
一路盯着,前面两个男子已有觉察,可是他们不慌不忙,即不改道,也不逃避。到了中午,前途现出一座山,刘青萍道:“那是什么山?”
天香狐道:“我们快到长沙府了,那是湘江边上的岳丽山。”
马玲玲道:“到了长沙府,我们就无法再盯前面两人了,希望他们不入城。”
到了江边码头,不料竟是人头拥挤,过江的人太多了,而那两个男子竟已不知去向。
马玲玲道:“遭遇这种场合,他们得机开溜了?”
天香狐道:“不见得,他们怎知我们是什么人?”
过了渡,白女问道:“进不进城?”
马玲玲道:“没有必要,这边岸上有的是馆子,我们吃了好赶路。”
刚刚走上码头,忽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少女来向她们高声叫道:“你们遇上了。”
马玲玲首先看到,惊喜道:“巧哟,二姐,你在这里。”
原来竟是白紫仙,众女却有两个不认得,那是天香狐和刘青萍,二女同声向马玲玲道:“她是谁?”
马玲玲娇笑道:“我们的二姐。”她立即替双方介绍。
白紫仙笑道:“大姐,小虎,我们都失败了,想不到先遇到你们,而且多了两个朋友。”
马玲玲道:“二姐,你怎么和大姐她们分开了?”
白紫仙笑道:“我们解了嵩山之危后,就听到了有关春之神、须弥子等人的传闻,所以我们就分开了。”
马玲玲立将刘青萍的不幸说出,接道:“我们要帮忙她查出贼人。”
白紫仙道:“当然,你们快吃饭,前面有馆子,吃罢我们就走。”
蒙蒂道:“二姐,你也是追血衣人嘛?”
白紫仙道:“是的,虽未追上,但已查清了,他们竟是太上君的禁犯。”
马玲玲噫声道:“二姐怎么知道?”
白紫仙道:“我遇到一个白女少妇。”
白女接口啊声道:“那是白夫人。”
白紫仙道:“相信你们也明白一切了,那就免得我们互相解说了,我遇上的正是白夫人。”
她陪着众女人馆子吃了午餐,出来时已到了未未时分,她在路上向马玲玲道:“你得了王母杖。”
马玲玲道:“我正待告诉你,全仗这东西,我们还逃过一难哩。”
白紫仙大惊道:“你们遇上大批死禁和血衣人。”
马玲玲忙将经过告诉她道:“正是啊,那批领头的还是埃及巫婆哩。”
白紫仙道:“我探知春之神自领一批死禁向北上了,希望小虎不要单独遇上。”
马玲玲道:“我不担心小虎,我倒担心大姐,瑶姐姐她们。”
白紫仙道:“攻嵩山的也是血衣人和死禁,将来怎样和他们对敌啊?他们不但人多,而且功力都是第一流的,听说魔王和鬼王还向春之神请求入血衣班哩。”
白女蒙蒂道:“希望太上君亲自出山,可惜他显然是怕黄夫人。”
马玲玲道:“北京城有消息没有,战事不知怎么样了。”
白紫仙道:“长沙府有京报,我昨夜进衙门问了府太爷,开始他把我当强盗,后来经我解释才放心,他说插汉部叛军已致逐出居庸关,京师安静了。”
马玲玲道:“京师安定就好了,那小虎暂时不会北上啦。”
黄昏时,她们速度不快,居然奔到济阳城落店。白紫仙的江湖经验又比天香狐多,她在落店后吃晚餐的时候向大家道:“我们被人跟上了。”
饭是她们自己房中开,旁边没有外人,天香狐问道:“是谁?”
白紫仙道:“两个中年男子,我们进上房时他们就鬼鬼崇崇的跟进了店,而且不断的向我们瞄,不过他们只是普通绿林人物。”
马玲玲啊声道:“准是我们盯脱的两个。”
白紫仙道:“我确定这两人是湖匪派出来踩盘子的,否他们的皮肤不会这样黑。”
天香狐啊声道:“白姐姐真厉害,一下子点透我的疑虑了,是呀,他们是过水上生活的日子长了才有这现象啊。”
白紫仙道:“目前洞庭和鄱阳两湖的黑道不和,因此他们不过规矩接常越界踩盘子。”
天香狐道:“湖匪上踩盘的不多,也许这一路没有山寨之故。”
白紫仙道:“占山的多着哩,幕阜山,武功山,万洋山都在这一带,瓢把子都是一流的,不过都看出近来江湖风色不对,早把争地盘的雄心放弃了。”
吃过饭,她们不停止,决心赶夜路了。走了四十里,白紫仙忽然道:“他们在前面。”
马玲玲道:“干脆挑他们出来。”
白紫仙道:“这会打草惊蛇,不能问出名堂来。”
突然前面有人大喝道:“线上的,给我停下来。”
白紫仙闻声一怔,既而啊声道:“那两人遭遇武功山的“旱牛”截住了。”
马玲玲道:“什么叫“旱牛”?”
白紫仙道:“这是新兴的名词,“旱牛”是指占山的,“水牛”则指水路上的。”
在不远的山坡上,四个大汉分成两对火拚甚烈,众女走到坡下林中,慢慢的接近上去。
在路上所见的两个鄱阳水寇这时已不是两个山寇的对手,被迫得刀法大乱,开始向东面后退。
那面正是鄱阳湖的去向,白紫仙向众女道:“山贼未占绝对优势,那两个水寇八成能逃脱,我们绕道先行,不要管他们。”
马玲玲道:“山寇如有生力军赶到,那两个就逃不了。”
白紫仙道:“两个踩盘子的角色不是什么重要人物,在他们口中八成探不出刘姐的案子,我们何必耽误时间。”
大家没有话说,只有跟着她走,绕林翻山被,踏上大路继续赶奔鄱阳湖。
渐渐的,后来消失了打鼓声,因为众女已走了很远啦。
目前是大路,路上的车马络绎不绝,间以徒步的旅客,估计她们比骑马还快了一倍,这天晚上她们就在一座近湖的渔村里。
五月的渔村正是忙碌的时候,到晚问仍旧不得清闲,男人们要整理渔获准备明早进城发卖,女人则要收拾渔船和清理网具。
众女吃了晚餐无所事事,她们只好走上硝边小道去游玩,出得门来,只见晚霞满天,万顷阳湖波浪滚滚,湖风过处,凉爽且人,山色水色,别有一番风景。
远远有几个人影迎面而来,白紫仙忽然停住一处芦苇边噫声道:“那几人似是负了伤,走路拖拖拉拉的?”
马玲玲道:“莫非是湖匪伤的。”
天香狐抢行迎上去,走近一看,对方三人全身染血,不过都是些外伤,她看出三个都是壮汉,忙道:“喂,你们怎么了?”
三壮汉一见来了个少女,还以为是渔村女,一个满脸麻子的沉声道:“你的家在那里?快引大爷们去休息。”
天香狐一听口气不对,忖道:“我好意来问你们,你还自称大爷,看来决不是好东西。”立即冷笑笑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麻子手中还提着刀,狠狠一挥道:“女孩子不懂事,哪为这么多噜嗦,快带大爷们去。”
天香狐娇叫道:“站住,负伤之狗还敢狂吠,可见你们决不是好路数。”
白紫仙一看情形有异,立即和大家赶上去问道:“他们想怎样?”
天香狐道:“他们是打败的狗,还要咬人呢?”
三个凶汉又见来了一批小女,这时才看出苗头不对,因为他们发现这批少女都带有兵器,一时之间,竟发愣在当地。
白紫仙冷笑向三人问道:“你们可是本湖地盘上的人物?”
那麻子不敢再发横了,立即道:“在下等是船家。”
白紫仙冷笑道:“作无本生意的船家,对不?”
她正待逼问之际,三个大汉互相对了一下眼色,猛地即向湖边狂窜。湖水兴在数丈之外,众女未及阻止,居然被他们跳下水去了。
白紫仙一见叹道:“原来他们真是湖匪。”
郑一虎当然也知道了须弥子、春之神的事情,而且他还得知春之神已经北上的消息,十分担心吕素、陶蓉、申瑶一行的安全,因此就急匆匆地离开了冷翠华她们,当然张静娴和李君兰也留下来和冷翠华她们一路。
郑一虎心急如焚,江湖上传来的消息越来越令人心惊,刚解决了“魔鬼党”的问题,又出来了更令人棘手的问题,而且这次更能对付。
须弥子的“破天钻”和春之神的“藏天网”,更是闻所未闻的厉害法宝,能伤人于无形,自己能否对付,心中也是一点底也没有。
郑一虎既担心武林又遭涂炭,更担心自己那群千娇百媚的妻子,如果其中任何一人受到伤害,他都不能原谅自己。
此刻大约酉时,郑一虎沿着一条小路飞驰着,路上一个人也没有,四周静悄悄的。
郑一虎抬头看看天色,估计一个时辰之后,就可赶到前面的小镇上,正好进食和略事休息。
但是大约一刻功夫之后,突然从左边的岔道里传来人声,郑一虎转头一望,只见远远的一堆人影正飞快向这边驰来,从飞驰的速度,这群人的武功非常的高。
人影渐渐近了,郑一虎目光如炬,早已经清楚地看出是二十多个年轻的女孩子,而且每个人都用黑纱蒙面。
郑一虎站着未动,不到盏茶功夫,那些女孩子已经驰到了近前,为首一人看见郑一虎立在路当中,急声道:“这位公子,赶紧逃吧。”
郑一虎问道:“什么人在追你们?”
为首女子急忙道:“是“春之神”,他还带着一批死禁,个个都是武功奇高之人。”
郑一虎一听,忙道:“前面有一城镇,先进镇在说吧。”随着众女,一路飞奔。
为首女子见郑一虎居然毫不费力的跟上,不由诧道:“公子怎么称呼?”
郑一虎一边飞驰,一边答道:“在下郑一虎,不知姑娘们是何来历?”
“公子,是你?”众女同时惊叫出声。
郑一虎闻言一愕,心下恍然,问道:“诸位姑娘可是“巾帼帮”的姑娘么?”
那为首女子答道:“不错,贱妾韩翠玉,是第二队的队长,因为濮萃华姐姐随在帮主身边,所以第一、第二队的姐妹都由我带着。”
郑一虎急道:“此时不是叙家常的地方,我们要尽快赶到镇上,在人多的地方,“春之神”肯定有所顾忌,我们也更容易脱身。”
一行人急匆匆地往前赶,也顾不得说话,约摸一刻之后,突然听到一声阴森的冷笑声远远的传来道:“你们以为能逃脱本公子的手掌心吗?还不乖乖的给我停下,难道非要本公子动手不可吗?”
韩翠玉面色一变道:“公子,春之神已经追上来了。”
郑一虎当机立断道:“你快带姐妹们继续往前赶,我来引开他,我们在前面的镇上相会。”
韩翠玉急道:“公子,春之神有“藏天网”……”
郑一虎低声道:“我知道,快走,再迟就来不及了……”
韩翠玉和众女也知道她们留下不仅帮不了郑一虎,反而会让他有所顾虑,当下众女齐声道:“公子请多加小心。”
郑一虎急忙道:“你们也要小心,快走……”众女在韩翠玉带领下,继续向前飞驰。
郑一虎则转向来路,发出一声长啸,哈哈大笑道:“春之神,我等你很久了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?”春之神的身影出现在十丈外,满脸狐疑的望着郑一虎。
郑一虎微微一笑道:“我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要教训你,让你知道中原武林并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。”
春之神露出不屑的神色:“不知死活的东西,既然你活得不耐烦,本公子就送你上道……”说着作势就欲发动。
郑一虎心中暗喜,他就是要激怒他,让他大意轻敌,不肯取出“藏天网”,自己才能如愿。
心中暗喜,面上却不动声色,悄悄将功力运至十二层。
“公子不可上当,他是“天朝飞龙”。”
千钧一发的时刻,突然传来一声大喝,两个老者落在郑一虎的身后,和春之神一起构成了对郑一虎的三角包围。
“什么?”
春之神闻言面色一变,右手已经伸到了怀里。
郑一虎暗叹道:难道这是天意,他们只要晚来片刻,自己必可一举奏功,给予春之神重重一击。
春之神凝视郑一虎片刻,冷笑道:“原来你就是“天朝飞龙”,我差点上了你的当,我也找你好久了。还没到中原之前,我就听说中原有一个号“天朝飞龙”的,武功极高。今天我倒要看看,到底是你的武功厉害,还是我的“藏天网”厉害。”
郑一虎也知今天形势十分严峻,且不说两个老者也是武功奇高之人,光是春之神自己就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。
当然如果凭各自的实力,郑一虎相信自己对付春之神是绰绰有余的,但是关键是自己能否对付得了“藏天网”,这种能擒人无无形的宝物非武功所能对付。
郑一虎暗暗思忖对策,此时已没有退路,只能放手一搏了,如果自己也对付不了“藏天网”,那也是天意了,中原武林还有谁能对付呢?
春之神又是嘿嘿一声冷笑:“怎么啦?怕啦?如果怕死的话,现在求饶还来得及,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,而且我也需要像你这种人为我做事。”
“住嘴!”郑一虎厉声喝道:“不知羞耻的东西,仗着宝物作恶多端,还敢口出狂言?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,给本公子提鞋都不配。”
春之神给骂得恼羞成怒,气急败坏地道:“死到临头,还敢嘴硬,本公子就成全你,黄泉路上别怨本公子心黑手辣。”
说时迟,那时快,春之神右手一挥,一道白光一闪,向郑一虎袭来。
郑一虎早就全身功力提起,在身外布起护身罡气,饶是如此,春之神右手一挥之际,郑一虎只感到一团耀眼的白光笼罩在自己,而与此同时,脑海中似乎出现了暂时的空白,感觉意识有些模糊,呆立在地。
等到劲风袭体,护身罡气发生自然的反应,郑一虎悚然一惊,脑中为之一清,身随意动,疾闪出一丈开外,堪堪躲过春之神的进攻。
春之神不禁惊咦一声,自是惊异于郑一虎居然能从“藏天网”下逃生。
郑一虎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异色,内心却是庆幸万分,暗忖道:“看来我对于“藏天网”居然有一些抵抗力,这是怎么一回事?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快,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。我不能再让他继续这样施展“藏天网”了,我要让他们相信“藏天网”对我没有用,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放手一搏了。”
想到这儿,郑一虎不由哈哈一笑道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呢,原来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幌子,还害得本少爷白担心一场,现在该看本少爷的了……”
春之神气得七窍生烟:“你……”话音未落,郑一虎的掌风已挟风雷,雷霆万钧地攻了过来。
春之神还有些怀疑,右手仍撒出“藏天网”罩向春之神。
郑一虎早已留心,怎能给他再罩着,身形微变,已巧妙的躲过了白光,他不敢做得太明显,怕被两个老者看出破绽。
春之神看出“藏天网”似乎真的对郑一虎没有效果,心中又惊又怒,而此时郑一虎已经攻到近前,忙慌不迭地飘身后退。
郑一虎怎会让他轻易逃脱,如影随行,追踪而至,几个回合下来,春之神已被逼得节节败退。
到了此时,春之神真的相信了“藏天网”对郑一虎没有作用,虽然他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但此刻也不容他多想。
只好将“藏天网”收起,双掌提聚全身功力,迎向郑一虎。
两股猛烈的罡气在空中相遇,只听轰的一声,尘土飞扬,飞沙走石,断枝残草漫空飞舞,声势好不骇人。
与此同时,春之神只觉有如重锤击体,惨叫一声,喉头一甜,喷出一口鲜血,身子向外飞去。
郑一虎也是胸口一热,倒退几步,但一见春之神受伤了,不由精神一振,飞身而进,朝着春之神飞起的方向掠去。
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,怎能放过?
如果能置春之神于死地或者抢过“藏天网”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但是有人比他速度更快,一道灰影疾若飞鸟,划空而过,已将春之神抱到了怀中。
与此同时,郑一虎也陡地停下身形,一个人影已经立在了他面前两丈远处,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不言可知,正是那两个旁观的老者关键时刻出手了。
郑一虎不由心中暗叹一声,心说:看来今天春之神命不该绝,以后要再有这样的机会恐怕很难了。
那抱着春之神的老者对立在郑一虎面前的老者道:“老二,公子受伤不轻,我立刻带他回去,你尽快随后赶来。”
说完也不待回答,冲天而去,掠空遁去。
立在郑一虎面前的老者约摸七十上下,注视着郑一虎半晌,突开口道:“娃儿,你果然有些道行,你还是第一个不惧“藏天网”的人,老夫数十年没有跟人动手了,今天就陪你玩玩。”
话音未落,双袖一拂,一股潜劲向郑一虎袭来。
郑一虎不敢丝毫大意,侧身避过,双掌一错,腾身攻上,两人霎时斗在一起。
这老者果然功力奇高,郑一虎越打越心惊,心说:这是我平生仅遇之对手,一个就如此难对付,那再多的话岂不必败无疑?
心内虽惊,面上却不敢露诸形色,全身功力提聚双掌,霎时掌影漫空,罡风狂飚,声势十分的骇人。
七十多招之后,老者渐渐处于下风,但是他此时却已经很难脱身,只能全力以赴地硬拼。
转眼已是一百多招,只听一声怒嗥,两条恶斗在一处的人影突然分开,一条人影突冲天拔起,转瞬杳失在密林中,风中还传来恶狠狠的声音:“小子,今日断袖之仇,他日必向你追索。”
场中只剩下郑一虎,右掌中还提着半截断袖,怔立良久,方才长叹一声,将断袖扔掉,忧心忡忡地转身向镇子方向赶去。
今日一阵,虽说幸免无事,但实在是非常侥幸,要不是自己对“藏天网”有相当的抵抗力,以及对方太大意和中了自己的攻心之计,自己今天还真难全身而退。
对方的实力也实在太强了,光一个老者就与自己相差不多,要是他们的人全都是这种级别的高手的话,那实在是太恐怖了。
“藏天网”为什么对自己不是那么有效呢?
难道是因为自己服过“金阙灵液”的缘故,只有这样,才说得通。
一边想,一边飞驰,不知不觉已经能看到小镇了。
镇子就在前面不远了,看见路上已经有不少行人了,郑一虎也放慢了脚步,慢慢向镇口走去。
快到镇口的时候,突然闪出两个身影,一下子拦在了郑一虎的前面。
郑一虎正低头沉思呢,抬头一看,发现是韩翠玉和一个少女,两人仍是蒙面打扮。
韩翠玉和那少女急急地问道:“公子,你没事吧?”
郑一虎摇摇头道:“我没事,回去再说。”